“啧啧,说得跟真的一样,想吃什么?”
“我要吃麻辣烤鱼、手撕烤兔、干锅糯香掌翅、藤椒鸭舌、辣卤排骨......”
“你是把这顿当最后一顿吃吗?”
“你不管嘛,给钱就行了。”
......
一路奔波跋涉,第二天中午,郑家父子来到了位于西风县境内的项目部。
依旧是那间简陋的办公室、大铁皮柜子,桌上依旧是一堆堆摞得高高的资料和文件。
总经理孙总的脸上,依旧带着客套而程式化的笑容。
“郑总,这位是?”
郑仁军将一个信封不经意地放在屁股后面,笑着道:“孙总,这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,平时就在家里帮着打点些生意,这次带他来见见世面,好让他知道山外有山,省得一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。”
郑海元也识趣地起身点头致意,毕恭毕敬,“孙总好。”
“哎呀,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,英雄出少年!”
“孙总谬赞了。”郑仁军笑着客套了几句,便直接进入了正题,“孙总,您想必也知道我的来意,这个停工到底是咋回事啊?”
孙总叹了口气,揉了揉眉心,“你知道为什么刚让你在楼下等了那么久才上来吗?因为我这两天客人实在是太多了,都是为了这事儿来的,你瞧我这嘴。”
孙总指着嘴唇旁边的一串燎泡,“都是为这事儿愁的啊!”
郑仁军神色凝重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孙总摇了摇头,“就是前面一个大标段的征地移民出了些反复,一个环评的东西也有些麻烦,上面要求彻底解决了再说。”
他跟郑仁军自然不会交真的底子,说个模棱两可的足以应付就行了。
郑仁军心头微松了口气,“那就是说,只要解决了,就能复工了呗?”
“那是当然啊,符合复工条件,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复工的。”
“孙总,问个冒昧的话,您预估这个停工能有多久?您看我们这些摊子,每停工一天都是一天的损失啊!”
“郑总,这损失也不是你一家啊,我们项目上也是一样啊,这么多员工,人吃马喂的,也都是钱啊!但是上面有要求,我们也没办法。”
郑仁军连连点头,“对对对,我理解,是我失言了。”
孙总面色稍缓,“时间上还真不好说,得看工作具体情况了,快呢,一两个月,慢的话,可能就得三四个月甚至更长了。”
郑海元忽然开口道:“就不能多努努力,想想办法吗?有什么问题就组织力量尽快去解决呗,大家这么多人都为你们的工作失误买单吗?”
“混账!”郑仁军猛地站起来,一巴掌扇过去。
一声清脆的响声,郑海元的脸上登时浮现出清晰的指印。
郑仁军厉吼道:“有你说话的份儿吗?还不给孙总道歉!”
父子激烈对峙,眼神在空中碰撞着火花,最终还是儿子怂了,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,跟孙总说了一句,“孙总,对不起,我说错话了。”
孙总仿佛这才通电一般,连忙摆了摆手,“没事没事。”
然后看着郑仁军,语带埋怨,“郑总你这也真是的,大家本来就是聊天嘛,你这搞得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。”
郑仁军怒气未消,朝孙总道:“怪我教子无方,让孙总见笑了。”
“哎,我也理解。”孙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放下茶杯一叹,“这个事儿吧,你们也理解一下我,我说实话,也就是夹在中间受气的。不管怎么说,我们的利益方向是一致的,停工不是你想看到的,也非我所愿。所以,你尽管放心,但凡能早一天开工,我也会早一天开工。到时候,还要仰仗郑总助力啊!”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郑仁军再多说什么就显得不懂事了,只好识趣地起身告辞。
“等一下。”
孙总拿起郑仁军“遗落”在座位上的信封,递给郑仁军,“郑总,我们有纪律,心意到了就好。”
几番推辞,郑仁军只好收下告辞。
走出来,坐上车,朝着林城开去。
郑仁军心疼地看着儿子,“怎么样,还疼吗?刚下手是不是重了些。”
郑海元摸了摸脸颊,“不碍事,不重点也不像啊。但是这个孙总还真不吐真话啊!”
“没办法,咱们毕竟刚接手,关系浅了。”
郑仁军叹了口气,“不过他有一点说的是对的,他们也不想停工,所以,能复工的时候,他们还是会尽快复工的,不用担心他们主动搞我们,贺天元也没那个能量支使得动这么大的事情。”
“嗯。这倒也是。”郑海元点了点头,“那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郑仁军沉吟道:“他说的短则一两个月,长则三四个月,咱们就折个中,按照三个月计划吧,如果只是三个月的话,应付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。我回去好好准备一下,正好也让贺天元知道,四海集团这十几年的底蕴,不是他随便一个小辈可以轻松算计的!”
郑海元嗯了一声,经过今天这一程,他的神色也没了昨晚突闻噩耗时的慌乱。
......
“诶!你们知道不?县里出大事儿了!”
“咋了咋了,好好说说!”
“知道四海集团不?四海集团这次栽了个大跟头!”
“知道啊,栽啥跟头了,快说!”
“你们还记得五月初四海集团不是把远途储运收购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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