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接下来,那个红衣女子该怎么处理?朝着她也来一梭子?
武小杰呢?
人家武小杰的脑子是不太好使,可自己朝着两个大活人“砰砰砰”,他还是能分得清:自己这个大哥哥,干坏事了...
等到武小杰出去一嚷嚷,那自己岂不就惨了?
先下手为强这个办法不行,那可不可以试试用瞬移技能,瞬间出现在哑巴的身后,然后朝着他的后脑勺,来上那么一枪托?
可...问题是:然后呢?
然后拉着周敏撒腿就跑,当自己没来过?
这个办法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主意,哑巴的地盘被自己闯入、偷窥,然后还敲了他一闷棍?
这家伙,不可能就此作罢。
等到他哪天带着猎豹,找到阿菊的茅屋那边,那岂不是让人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?
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!
“哈喇!!”
仰着头站在树下的哑巴,此时已经不耐烦了,“爬皮哈痛绣!”
别逼我动手?!
一缕林间透射下来的午后骄阳,此时正好映照哑巴脸上的坑坑洼洼处,宛如晴天皓月上忽明忽暗的陨石坑。
但真正让韩晓康感觉到了阵阵寒意的,却是哑巴隐藏在阴暗中的那对眼眸。
这双阴鸷、狠厉的眼珠子深处,分明有一股一股的寒光闪过,好像手电筒的光柱,照在武士刀刀刃上一般。
缕缕寒光闪闪烁烁,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凉意。
韩晓康此时后背已然湿透,鸡皮疙瘩层层叠叠...
“锵——”
哑巴见树上的韩晓康不动,只见他左手大拇指呼的一弹,“锵”的一声!
一枚铜钱打着旋,悠悠翻滚着被哑巴弹上半空。
反手,拔枪,推弹上膛,打开撞针...
“啪——”
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,“噗——”还在半空中翻滚着的铜钱余势已尽,正待落下...
哑巴手中的“勃朗宁”手枪击发出来的子弹头,精准无比的击中了铜钱正中心,“噗”的一声脆响。
那枚铜钱早已飞的不知去向!
“牛掰!好枪法!”
趴在树杈上的韩晓康艰难咽下一口口水,“小麻哥,有啥事好商量,别动刀动枪的,伤了和气...”
对方的枪法已然出神入化,用百步穿杨来形容,恐怕都还有点不够。
但韩晓康真正顾忌的并不完全是对方的枪法...子弹再飞的快,它也没瞬移来的厉害!
瞬移不需要时间,那纯属是另一个维度的事情,早已超越了子弹飞行速度这个物理概念。
自己如果真要躲避对方,只要哑巴的枪口,稍稍朝着自己这边移动那么一点点。
韩晓康完全有把握:在这一瞬间消失在原地、却又能同时出现在哑巴的身后。
还真就不信了!
自己突然出现在哑巴的身后陡然开枪,他的速度还能比自己更快?
但凡事没有绝对,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,冒险和对方来一场死磕?
就算打赢了,自己手上莫名其妙的沾染上两条性命,接下来的日子里,自己难道真的就能做到心安理得?
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?
哪有那么容易!杀一条别人家养的狗还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呢,更何况是两个大活人呢?
再说了,自己即便能侥幸逃生,那周敏呢?
万一院子里的那位红衣女子,她也是一位枪法出众的巾帼英雄呢?
所以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考量,这个险,都不值得冒...
“大,大麻哥,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
韩晓康只能一边往下溜,一边尝试着硬着头皮解释,“我们只是看见这边有猎豹活动的踪迹,所以想来碰碰运气...”
“嗬嗬...哈嘿球,嗅朴西憨...”
(呵呵,我是穷,又不是憨...)
哑巴开完一枪,他手上的那支勃朗宁手枪疏忽又消失不见,好像他的手中,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枪一样。
但韩晓康知道,只要对方愿意,那支手枪随时还能突然出现在哑巴的手中!
“穷,我们都穷,我知道大麻哥你不是憨...您精明着哩!”
溜下树,韩晓康拍拍手,厚着脸皮试图辩解。
不料!
这麻脸家伙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,忽地在韩晓康的脖子上,又架上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刺刀!
这种老式刺刀与后世的三菱刺不同,它的一侧是开过刃的。
既可以用来捅刺,也能当大号匕首劈砍。
被这种刺刀,紧紧别在脖子上的滋味可不好受,韩晓康的脖子皮肤表面,顿时被划出一道细细的豁口。
血...慢慢渗出表皮,终于在刺刀刀身汇集成颗颗细小的血珠...
不想因为毫无来由的原因,而和哑巴之间弄成生死仇敌,但韩晓康更不是那种愿意任人揉捏的人!
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别人更加鄙夷,花钱买来的眼前安宁,那叫苟且,而不是不是真正的和平相处。
趁着哑巴一手举刀架在韩晓康的脖子上,自以为已经牢牢掌控着局面的哑巴,稍稍扭头看路,正准备压着韩晓康回到小院里去之际...
韩晓康意念微微一动,身形忽地远离刀刃10多公分!
好似刚才哑巴的那把刺刀,只是放在韩晓康的肩膀旁边、根本就没有沾到韩晓康的身体的样子。
与此同时,突然闪现的韩晓康一个侧肘挥出!
“噗——”地一声闷响,哑巴胸口猝不及防的中招,只听见很是轻微的“咔呲”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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