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我是琴海大学的学生，经常溜到艺术学院去看美女。”
“你倒是诚实。”
“爱美之心，人皆有之。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“所以，早早就做父亲了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
张楚被憋住。
这个女人。冷不防就刺自己一下。
我好像是你的客户。是你的上帝。就算你有所不满，也不应该直接怼我吧。
忽然感觉不对。
咦？
为什么这么安静？
好像整个琴行，只有自己带着娃娃来练习？
不应该啊！
今天是周日下午。
按理说，培训班这个时候，应该很热闹的。
除非是没有学生。
又或者是没老师。
对了，为什么自己两次都是只看到柳曦和沐云兮？根本没有看到其他人？
没有老师。也没有工作人员。
仿佛整个培训班，就她们两个草台班子。
不由得有些担心。
自己不会是落入骗局了吧？她们俩个，随时走佬？
糟糕……
自己好像钱都交了。
草率了……
应该每个月每个月交的。或者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教。
早知道，先买十个课时体验一下。
不由得看着柳曦。
“有事吗？请说。”她立刻注意到了。
“没事。”张楚摇摇头。
没有证据。
不要乱说。
好歹沐云兮也是名师……
【恭喜你！】
【培养对象得到名师指点……】
又有信息到来。
张楚：……
啊，这就更加不能说了。
哪怕是草台班子也无所谓了。只要沐云兮不玩失踪就行了。
她是艺术学院的学生。四年级。尚未正式毕业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柳曦跑路没关系。只要沐云兮还在。
一时间，内心大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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