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厕没人。”
“哇————!”
“天哪————!”
“我去————!”惊恐地感叹声不绝于耳。
“那一瞬间,我觉得,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梦?”
“我不敢多待,后退了几步,赶紧冲出公厕。”
“外面空气清冷,时不时有车路过,隔着厚重的帘子,就像隔了两个世界。”
“我站在外面,望着公厕,一度怀疑我眼花了,或许有个厕所的门关着,但我没看清……”
“这样的念头只出现不到一秒,就被我否决。我赶紧回到便利店,把这件事跟我的同事说了。”
“他胆子很大,听到后也很感兴趣,便独自去了那个公共厕所。”
“不到十分钟之后,他回来了。”
“我问他,有没有看到啥,听到啥?”
“他说,没啥事。”
“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说法,看到了听到了,就说有,否则就说没有。为啥要说没啥事?没啥事是有事还是没事呢?”
“再问,他也不肯细说。跟故事不一样的是,这事就这么结束了,那天为什么会有女生的哭声,谁在哭,为什么哭,没人知道。”
“我的故事讲完了。”
“天哪——!”
“吓死我了——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学生们听完故事,脸上出现既满足又困惑的表情。满足在于安全感,他们并不需要亲身经历这样的事。困惑则源于未知,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,恐怕他们永远也想不明白。
这确实是冯广健亲身经历的故事,当编剧王喜凤找他商量这个环节的时候,他就突然想到了这件事。
反正自己憋着也是憋着,用来满足观众,服务节目,也很好。
这个故事有一点点长,摄制组拍完,需要稍微调整一下,学生们也想上个厕所,所以录制暂停了。
艾丽热娜还是一脸怀疑,凑近问:“这事是真的吗?”
刘笑原本也想去厕所,但听到这个问题,立刻来了兴趣,站到艾丽热娜的旁边,想听听怎么回事。
冯广健想了想,说:“是真的。”
艾丽热娜问说:“到底谁在哭?真的有鬼吗?”
冯广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他蹙着眉,犹豫起来。
艾丽热娜见状,不满得用手肘撞了他一下:“你想啥呢,有啥不能说的。”
刘笑插嘴:“该不会,哭声停止的时候,就是她自杀的时候吧?”
艾丽热娜瞪大眼睛: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
冯广健连连摇头:“都说了,刚才我讲的所有东西都是真的。”
艾丽热娜问:“那到底怎么回事,你倒是说呀。”
冯广健说:“我怕说出来,让你扫兴。这事的前半截是鬼故事,后半截……有点不是滋味。”
艾丽热娜说:“你现在不说才扫兴,既然知道它有真实结尾,我怎么能忍住不听。”
冯广健说:“可是……”
艾丽热娜一把抓住他的手肘,眨动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好哥哥,求你快说。”
被侃称影视圈第一美人的艾丽热娜如此称呼,冯广健顿时心惊肉跳。
“能不能再喊一声。”
“别给脸不要脸啊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冯广健忍不住苦笑。
艾丽热娜掐了他一把:“快说。”
“行行行,你愿意听,我就讲。”冯广健认输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艾丽热娜笑得开怀。
俩人都没注意到,刘笑正在偷偷打量他们。
冯广健说:“后来,我又上夜班,大概凌晨五点的时候,偶然看到一个来自鲁东的清洁工大叔,正在扫大街。”
“我上夜班再勤快也没多久。可他天天在这里工作,他肯定比我懂。”
“我就特地拿了一瓶热茶,给他送了过去。”
“他连连称谢,一边喝一边问我啥事。”
“我把那天遇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。最后问他,这到底怎么回事,是不是遇到脏东西了。”
“他连连摇头,说什么脏东西,哪有那么多脏东西,那个就是大活人。”
“啊?大活人?”
“大活人为啥看不到?”
艾丽热娜和刘笑不约而同得问。
冯广健说:“我也这么问的,是活人我为什么没看到?”
“大叔问我,还记不记得厕所的结构。”
“我说记得。”
“大叔问,女厕所一共几个隔间?”
“我说,五个。”
“大叔说,那男厕所几个隔间。”
“我一愣,脑海中电光火石,突然想起来,男厕所有9个隔间!几乎比女厕所多了一倍。”
“我问他,为什么会多那么多。”
“大叔说,女厕少的面积,其实隔出了一间房间,入口就在女厕的门后,对外称作杂物间,放墩布、扫帚、清洁剂等清洁工具。其实,里面还有一张床,睡着一位大娘。她是周围所有公共厕所的清洁工。她没有家,平时白天干活,晚上就睡在杂物间,吃饭睡觉,都在那里。”
“大叔讲完就走了,空瓶子也揣进了口袋。我在那里又站了半天,一直在想,半夜1、2点,那个大娘在哭什么?”
冯广健终于把这个鬼故事完全讲完,艾丽热娜和刘笑脸色变幻,先是不可置信,又是神色复杂,百感交集,却始终一言不发,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把心底的感受讲出来。
如果非要说的话,大概就是,真有鬼还好接受一些。
“唉。”
艾丽热娜悠悠叹口气,轻轻抓住冯广健的手掌,像在在安慰他,也像在互相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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