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很了解这种病人的心理,于是又说道“如果不治疗,半个月后下体会肿大流脓,一个月后就只能把它切掉了。”
年轻的税吏一听吓坏了,赶忙问道“那该怎么医治?”
沈默又是微微一笑,自信的说道“无妨,如果让我来医治,保你七日便恢复如初。”
年长的税吏见沈默这么说忙转头看向年轻的税吏,见他点了点头。于是语气急切的问道“小哥,妇人的病也能瞧吗?”
沈默知道这时候不管自己能不能看都得说自己能看,于是说道“可以。”
年长的税吏这下态度客气了很多,忙说道“实不相瞒,拙荆得这妇科疾病已有半年有余。看了好几个大夫,吃了无数的药始终都不见好。现在已经不能下床了,如果小哥能治好拙荆,在下真是感激不尽,以后小哥但有差遣在下定全力以赴。”
沈默忙说“好说,好说。不过在下现在身无分文,连住的地方都没有,这一日三餐你看……”
税吏忙说“小哥放心,你只管全力医治。吃住的事全由在下解决,保证小哥顿顿有酒有肉。”
沈默听闻客气道“那倒不用,能吃饱就行。”
税吏忙讨好道“要的,要的。小哥你看现在我们是不是就去瞧瞧?”
于是沈默跟着两位税吏来到年长的家中。见一位长相不错但是明显比年老税吏年轻的多的妇人躺在床上。
只见那妇人明显气色萎靡,脸色蜡黄,有气无力。另外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。
当下沈默详细问了那妇人的症状感觉,发病前后的状态,既往的病史等。
又装模作样的给她把了把脉,虽然沈默是学西医的对中医的知识只了解了个皮毛。但是现下的人显然是不会认什么西医的。
经过判断沈默认为这妇人和年轻的税吏得的是同一种病,都是真菌感染。
这就有点奇怪了。
于是沈默先问妇人得病前的这半年有没有行房事。
妇人羞涩的答道“有”
又问她得病后有没有行房事。
妇人还是羞涩的回答“没有”
又问年长的税吏,妇人发病前有没有和她同房过。
年长的说有过。
沈默又问年长的税吏以后没有和她同房过。
年长的有些迷糊了,刚问过他老婆这半年有没有同房过,已经说了没有。现在又问他,这不是废话吗?
不过现在他也不敢问,只好老实的回答,没有。
沈默又问他,下体有没有异常或者不适的感觉。
年老的税吏越发迷糊了,给他老婆看病却问他有没有异常。这是什么道理?于是他终于忍不住了,向沈默说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沈默只回答,你别管这些。只需如实回答我的问题。我这么问自有道理。
年老的税吏,无奈只得老实的回答,没有不适。一切正常。
只见沈默拖着腮沉思了起来。
看到这里相信各位看官也有些懵了。我给大家捋一捋,首先年长税吏的老婆确实是真菌感染引发的妇科疾病。
但是这种疾病是可以通过行房事来进行传染的。
所有夏浔先问了妇人得病前有没有同房过。先怀疑妇人的病是不是由年长税吏传过去的。
妇人回答说有,就证明她的病有可能是他丈夫或者别人传给她的。
又问她之后有没有行房事。这是排除法,如果她之前和之后都和年老税吏同房过。那么他们俩到底是谁传染谁的就没法判断了。
但是妇人回答的没有。
这就很清晰了。
如果年长税吏在她得病后没有行房过而有感染,则证明确实是他传染给妇人的。
如果年长税吏在她得病后没有行房过但是也没有感染,那就证明不是他传染给妇人的。
那么问题来了,那妇人的病是谁传染的呢?
恰好此时还有一人也有这种症状。于是沈默把头转向了年轻税吏,见他目光闪躲。
又把头看向年轻妇人,见她此时目光中也有乞求。
于是沈默心里叹了一口气想,算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莫管他人闲事。
这时仍旧被蒙在鼓里的年长税吏焦急的问道“小哥,如何?”
沈默只好回答道“无妨,这是由清洁不净引发的炎症。只要吃了我的药就能好。”
听到沈默这么回答,年轻妇人和年轻税吏都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听见沈默这么说,年长税吏顿时放心了下来。忙感激道“小哥辛苦了,多谢小哥医治之恩。”
当下沈默把自己带来的抗真菌的药分给了妇人和年轻税吏。并告知了他们俩剂量用法。
见年长税吏至始至终都没有明白过来,心里暗叹一声“这也是一个可怜人。”
交代完毕后,沈默跟年长的税吏说道“麻烦老哥给我准备一间客房,我可得好好睡一觉。累死了。”
年长税吏忙道“好,小哥请跟我来,我家里正好有一间客房……”
沈默的开局比夏浔要好太多了,不过后面他的运气会一直这么好吗?你们看懂了年轻税吏,年老税吏和妇人这三人的关系了吗?欢迎评论区留言。
欲知后事如何?请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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